“不用。”

她的生日就在下个月。

俯身，梁唯深含着她的唇：“我的愿望已经全部实现了。”

有关她的一切，他再无憾。

契合时闻溪眼角泪滴划过。

“梁唯深。”

“我爱你。”

亲着不让她咬唇，梁唯深回应她：“我也爱你。”

天气预报骗了她一半，凌晨一点，落地窗外的雨淅淅沥沥。闻溪拉上窗帘去把厨房里的蛋糕拿了出来。

浴袍是梁唯深的，她里面穿了件短吊带，走路姿势一点不顺畅。

本来想零点一过就给他说生日快乐，可那会儿他们还没结束，压根说不出来。

洗过澡，梁唯深擦着头发上的水渍。出客厅，闻溪在地毯上放了张折叠桌，蜡烛点亮，等他许愿。

“要不要给你放个生日歌？”

“不了。”

靠近，他握着她腰：“还痛？”

暂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闻溪推开他手，盘腿坐到地毯上。

梁唯深：“生日愿望给你许。”

“我不知道许什么。”

“什么都行，最好和我有关。”

闻溪想了几秒，靠近他耳朵，小声说出她的愿望。

梁唯深笑了：“算了，我自己许。”

她说，愿望是他克制欲望。

“27岁，希望闻溪女士身体健康，不要在床上晕倒。”

“你好烦。”

吹了蜡烛，闻溪问他：“你没发现这个是我和你吗？”

“发现了。”

Q版卡通图是画的成年期的他们，闻溪和梁唯深挽着手在拍照，三点水吐着舌头跳起来。

文案是：lws，happy forever.

塑料勺子蹭了下花边，闻溪尝了点淡奶油：“甜甜的。”

梁唯深歪头看着她：“舍不得吃。”

“那都给我吃。”

食指摸了淡奶油，梁唯深故意蹭到她的脸上，然后凑上去亲掉。

“很甜。”

没舍得碰图案部分，闻溪叉了一小块递到他唇边：“男朋友，张嘴。”

梁唯深：“换个称呼。”

她索性自己吃了。

吹灭蜡烛后客厅只剩下一盏台灯，她的浴袍胡乱打了个结，这会儿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锁骨和心口那一片的痕迹，都是他刚才的杰作。

梁唯深又问了一遍：“还难不难受？”

她摇头。

男人笑：“我有点难受。”

闻溪放下塑料餐具：“怎么了？”

“没要够。”

□□重燃，闻溪倒下瞬间在想，还好她买的地毯够厚也够软。

一个小时不到，他又重新闯进来。

手边没毯子，梁唯深将浴袍扯到她身上：“冷不冷？”

闻溪摇头。

“蛋糕……”别弄掉了。

这次没有开始时急躁，他很有耐心哄着她，细细观摩她脸上时而蹙眉时而咬唇的万千变化。

闻溪后背都是汗。

再次洗干净，她连续喝了两杯热水。还没躺下，耳边又传来男人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梁唯深！”

他压过来：“这次不用你。”

闻溪是个极少会后悔决定的人，今晚的后悔程度能写进日记本里。窗外的雨同她下了大半夜，睡下天将明。

梁唯深神清气爽。

闻溪睡着后他也没舍得放开，搂着她又亲又抱黏了半个多小时，才舍得起来去收拾侧卧。

重新铺了床单被套，他把闻溪抱到侧卧去睡，又去清理主卧和地毯。心情愉悦，甚至想拉着三点水共舞。

闻溪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天气预报没下的雨，她下了。

倍感荒唐。

身后窸窸窣窣：“醒了。”

她小声：“你离我远点。”

又酸又累。

梁唯深探出脑袋：“哪不舒服？”

“还好。”

就是穿不了衣服，闻溪原来穿吊带的时候喜欢用胸贴，现在胸贴都用不了，一碰就疼。

“我看看。”

她拒绝：“你先出去，我饿了。”

知道她害羞，梁唯深也没再坚持。

“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她胡乱嗯了声。

确定他关上门，闻溪才敢掀开被子重重呼吸。手臂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指印和齿痕，更何况身上。

记得临睡前好像看见，垃圾桶里装满了纸，而且他中途还换过一次。

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