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能领吧。”
闻溪点头:“目前可以。”
乐露感慨:“真惨啊,全给我们干成已婚妇女了。”
“你和徐野演戏呢?”
哼了声,她腮帮子全是肉。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临走前,卢思思把婚纱给她。
“梁唯深让我帮他买的,我收了钱,总归要帮人把事情办好,不用谢啊。”
刚在餐桌上看过她几张照片,乐露拿肩膀轻轻撞她:“晚上洗个香喷喷的澡,换上美美的婚纱,有些人要控制不住喽。”
卢思思笑她:“克制点啊,伴娘服没时间再改了。”
舌尖抵着上颌,闻溪没话说。
也说不过。
到家,婚纱放在床尾。
猜到是他看了照片眼热买的,闻溪当着卢思思的面都不好意思穿,又怎么好意思穿给他看。
洗了澡,梁唯深还没回来。
婚纱鱼尾拖地,穿着高跟鞋会更好看。闻溪幻想过和他结婚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想不到梁唯深会给她定制什么样式,肯定没这件露骨。
吹了半干的长发盘在后颈,光脚踩地略感冰凉,侧身背对着镜子,漂亮的蝴蝶骨一览无余。
前几天,他在她背上反复留恋。
“很美。”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她惊颤不已。
回头,他倚着门口抱臂站立。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眼神散漫,却又分毫不落在她身上。
“你回来了。”
手不自觉捏着衣服,闻溪脸颊顺着耳廓一片都染成了红色。
嗯了声,梁唯深朝她走近:“晚上去吃了什么?”
“火锅……”
他进来后没穿拖鞋,闻溪莹白的脚趾抵着他黑色薄袜,抖着呼吸往后退了一步。
“洗过澡了?”
他明知故问。
闻溪手臂泛起起皮疙瘩:“我有点冷,去换件衣服。”
下一瞬,手腕被男人攥住。
梁唯深轻笑:“知道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他喝过酒,闻溪闻到了红酒香味。
“不知道。”
指腹摩挲着她快速跳动的脉络,梁唯深扶着肩膀迫使闻溪转身,没有头发遮挡,整片背都在他眼里。
“想亲你。”
更确切地说是,想要她,肆无忌惮且疯狂的,要她。
想撕掉西服的伪装做个变态,亲她挡不住的饱满和光滑的背脊,将穿着婚纱的她压进黑夜里。
贯穿。
灼热的呼吸散到背上,闻溪打了个冷颤。
“梁唯深。”
“去洗澡。”
话落,耳边响起解开皮带的清脆。
他问:“试礼服了吗?”
唇落在蝴蝶骨上,闻溪咬唇仰头,手指没有能撑住的地方去,只好反手抓着他的胳膊。
“试过,思思说改完再试一次。”
话落。
他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婚纱本就极其贴身,闻溪长发被他拨散开来,发尾垂落在离地板一米左右的位置。
梁唯深亲她背:“下次我陪你去?”
“……不要”
面料柔软也不是一件好事,以至于他掀起来方便又毫不费力。
堆叠在腰间,闻溪被他在饭局上喝的酒迷了眼,沉醉不自知,视线略过化妆镜不到两秒,紧急闭眼。
他的手,实在握得紧。
晚上光顾着喝酒了,桌上的饭菜梁唯深都没动几口。一场体力战带来消耗不少,洗过澡,他给自己煮了碗面。
浴室里还有声音,下午才带回家的婚纱此刻又回到了包装袋里,等着他明天送去清洗。
结束后在浴室整理,他胡闹时洒了大片水渍。
重新洗了澡,闻溪裹着浴袍出来,避开他的视线去吹头发。耳边有了别的声音,才不至于脑子里都是他的喘息。
一碗面见底,声音没停。
起身走到一半,梁唯深又回头,将餐桌上的碗放进洗碗池,然后用手背测了测桌面温度。
有点凉。
卧室里吹头发的声音还在持续,走到闻溪身后,梁唯深自觉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手指伸进她柔软的发丝。
“饿不饿?”
闻溪摇头:“不饿。”
声音停下,梁唯深拉着她起来坐到椅子上,□□,两个人维持着亲密无间的姿势。
坐在男人腿上塌腰,闻溪与他视线齐平,去摸他的唇。颜色正常偏粉,看着很好亲。
他起了反应,但面不改色。
“坐上来点。”
头顶已经吹得差不多干,只是发尾还有水渍,额头抵在男人肩膀,闻溪往前坐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贴紧。
有很多感觉,一时间的千奇百怪传遍四肢百骸,最多的还是烫。
他们的浴袍也是情侣款,穿在身上黑白交错。
吹风机什么时候又停了她都不知道,男人食指和中指水汽弥漫,发尾又滴了一滴,窜了味道。
“周一要工作了?”
“嗯。”
梁唯深按着腰让她坐实:“早上起没起来吃早餐?”
他跑完步带了她喜欢的煎饺和水果回来。
闻溪点头:“起来了……但是只吃了一半。”
煎饺吃完,水果剩下三分之二。
“现在呢?”
梁唯深揽着她:“不是不饿?怎么也全吃下了?”
这话,比今天晚上的荤菜还荤。
羞恼锤男人心口,闻溪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起,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很快消失,被他全部咽下。
刚才测过温度的餐桌冰凉,梁唯深出来时特意带了两个人的浴袍,重叠拉扯,还故意没关厨房灯。
明晃晃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从坐到趴,从前到后。
闻溪所有的理智在遇到梁唯深的时候都会功亏一篑。然后溃不成军,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