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小霞笑着说,“点阵正好量上来了?”
“感觉还是扛不起大梁,”小齐摇摇头,说,“一阵儿一阵儿的,侯鹏一阵儿要点阵可猛,一下又不听吭了!陈建军也是,他最刚开始要的,后来也不听吭了!现在就剩崔忠德时不时要点儿。。。”
“那咱回头指望啥哩?”小霞也陷入对这个问题的沉思。
“我觉得还是咱价格没优势,”小齐说,“王连根是侯鹏介绍给咱的,他的量上来,肯定不会再从咱手里拿!他上次问个五千的单子,后来不听吭了---他自己进,能省两千五啊!”
“我这次开会带回来的厂家资料,”小霞说,“没事了打电话联系联系,价格一定得低于王连根!”
小齐点头,嗯了一声。
“还有孙迎博,”小霞说,“这些厂家你没事儿了也打打电话,说不定价格下来了,咱不知道!”
“我现在就打!”小齐说。
“孙经理,”电话接通后,小齐笑着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这段时间在做实验,”孙迎博笑着说,“试用一款芯片,成功的话,数码管价格能降下来!”
“0,5的价格能降到多少呢?”小齐很感兴趣地笑着问。
“齐经理希望是个什么价位呢?”孙迎博笑着反问。
“九毛能不能做下来?”小齐笑着问。
“应该差不多!”孙迎博笑着说。
“行,”小齐很高兴地说,“那你赶紧做吧,做好了通知我!”
“好的,好的,”孙迎博笑着说,“一星期应该就会出结果!”
“孙迎博说正在试用一款芯片,”挂了电话,小齐对妻子说,“要是能试成,0.5的能做到九毛!”
“那可以,”小霞笑着说,“所有人都能给他拼死!”
“是!”小齐笑着说。
“你们这儿有这个东西没有?”一个白白的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快步走到柜台前,操着南方口音,笑着问,“他们说你们这儿有!”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是一个0.5寸数码管,外面套着一个黑色壳子,壳子被胶封住,外面拖着长长的几根电线。
“我们有里面的这个数码管,”小霞笑着说。
“我要的就是里面的这个东西!”对方笑着说。
“有啊,”小霞笑着说,“要多少?共阳的共阴的?”
“要一千个,”对方笑着说,“共阴的!”
小霞把对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又仔细看了看,笑着问:“你确定共阴的吧?”
“共阴的!”对方笑着说。
“一块钱一个,”小霞笑着说。
“给我拿一千个吧!”对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