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再次张嘴,“就是那次意外后,我们后来谈话,你说的那些......”
只能提醒到这里了,再也说不下去了。两次啊,都是她主动的,昨晚更是她疯狂的主动。
沈浮恍然大悟,他笑道:“所以你现在知道,我馋了多久,忍了多久,每天看得到,吃不到,我都怕自己憋坏了。”
越说越露骨,陆静侯捂着自己的脸难为情道:“就像你说的,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喝酒是真的坏事,幸好在身边的一直是沈浮。
沈浮揽住旁边的人一个旋转,陆静侯由原本的侧睡变为上坐。天光大亮,一切的风景展露无遗。身下的人一个鼓动,她便成了熟透的虾。
沈浮起身将人拥紧,从唇吻到耳畔,“倒也不需要深恶痛绝,在我面前喝还是可以的,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模样,美的我心神荡漾。”
细碎光影下,两道影子交错旖旎,又是一室春光。
*
再过两天就是元旦,左潇潇是想着回马来陪父母过元旦的。可临时接了一个无比重要的任务,她只能把自己的计划暂缓。
和父母打电话解释的时候,因为无法明说还被爸妈凶了一通,她把一切的罪责都怪在了沈浮头上,等事情结束的,她非得给他一个勾拳。
一个上午左潇潇都在盘算着要买的东西,把所有的东西计划都写在一张纸上,她拿纸折好放在包里出了门。
电梯下降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走进来两个面色不愉的男女。左潇潇有点眼熟,翻着眼睛想起来了,是综艺节目里的工作过人员。
两人接下来的谈话也验证了左潇潇记忆。
“又叫温桑宁拖了进度,她怎么这么多事呢?她这一请假一上午的功夫又白费了,录几天节目都请了几回假了。”
“就是,导演的脸也不好看了,不过当初是他自己看中的人,他也没法子。”
“生病什么的,我看都是假的。”
“这个还真不见得,温桑宁这两天的脸色确实不好,还总是一惊一乍的。”
左潇潇和前面的人一前一后下了电梯,其实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又看见温桑宁了,躲在墙角捧着电话小声的哭呢。
左潇潇气性大,来的快去得快。网上的事早就烟消云散了,没给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也没打算十年二十年的揪着不放。
都住在一个酒店里,温桑宁完全可以主动找她表态,起诉的什么的也麻烦,她讨厌麻烦。
而且如果是因为造谣她的事愁眉不展,温桑宁真不至于。她也没打人没骂人,温桑宁做错事了道个歉,她会接受的,真不至于心神不宁的成天哭。
温桑宁不主动找过来,难道要她这个受害人主动嘛。左潇潇冷着一张脸,表情不太美好。
要买的东西很多,左潇潇竖起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指,她可不会容忍自己的手指干一点重活。
突然有些想念阿健了,当初去马来,阿健不愿意出国,合同关系也就结束了。要是阿健在,多少东西也拿得下。
她勾着唇点开手机,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周景言,逛街去不去?”
“有个都是美女的局子,去不了哦。”
左潇潇笑道:“怪不得沈浮宁愿找我帮忙都不找你,啧啧啧。”
周景言:“位置发来。”
挂了电话,左潇潇笑眯了眼,“免费的苦力,拿捏。”
她坐在酒店大厅等周景言过来的时候,温桑宁从电梯里小跑出来,一出现就对着大厅里的各路工作人员鞠躬道歉,她神情憔悴,哪还有昔日女明星的光环。
左潇潇震惊于她的变化,一时看愣了眼。温桑宁瞧见她也愣了神,眼睛迅速就红了。
左潇潇赶忙垂下头,佯装玩手机。她小力气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你躲个屁,真是会善解人意。”
晚上左潇潇和周景言提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周景言从没陪女孩子逛这么久的街,他把东西放在大厅,累的掐着腰,“我终于知道沈浮为什么不找我了,因为他心疼我,怕我累着。”
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沈浮故意让她累呗。左潇潇扬着拳头要打人。脸一转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左顾右盼的往酒店拐角处跑。
左潇潇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房卡塞给了周景言,“房卡给你,你把东西都搬到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