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她敢不敢了。
她可看出来了,刚在茶室时傅宴舟说话时一声都不敢吭,合着秦悦诗就只敢挑软柿子捏啊。
秦悦诗眼神闪烁:“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担心宴舟哥被人家算计了,毕竟他那么优秀……”
“好了。”林枝夏截断她的话,往前指了指,“已经到花圃了。”他说完便扔下秦悦诗在后头,自己独自前去
秦悦诗见状,只好收起话头,但心中的怀疑只增不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林枝夏提起宴舟哥哥时的语气完全没有爱意,他们的婚事绝对有蹊跷!
夕阳缓缓沉向庄园西侧的老橡树后,金粉般的余晖洒在爬满常春藤的米白外墙上。白色窗框被拉长成柔和的斜影,石板小径在夕照中泛起斑驳光晕。
“唔——”林枝夏打着哈欠,拖着步子跟在秦悦诗后面。
一天下来,她不仅陪玩,还要时刻打起精神准备回答秦悦诗的盘问。
明明只有两个人,她却体会到了小说中描述的宅斗宫斗。
前面的秦悦诗精神饱满,步子轻快极了。
为难人的活果然好干啊。
她这个被为难的脑细胞都快死光,就怕被她揪出破绽。
“待会就和傅宴舟他们一起吃饭了,她应该会收敛点。”林枝夏轻声嘟囔道。
“终于可以见到宴舟哥哥了——”秦悦诗在门前,兴奋道。
他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待会她就要看看,宴舟哥哥究竟喜不喜欢林枝夏!
林枝夏刚从洗手间回来,刚走进包间,便留意到包间内只有傅宴舟和秦悦诗两人。
她望了望周围,坐下后忍不住凑近傅宴舟,问:"怎么只剩我们三个人,陈董、文董他们都吃饱先走了吗?"
救......她总觉得秦悦诗会趁只有他们三个的时候搞事情。
“他们几家共同合作的项目刚出了差错,去开线上会议了,晚点回来。”傅宴舟放下骨瓷杯,解释道。
原本他们也邀请他入局,但他稍微研究后发现,该项目赔本的可能性极高,便推脱了。如今看来,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秦悦诗把玩着红酒杯,杯中的酒液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她眼神在傅宴舟和林枝夏之间来回流转。
她转头看向傅宴舟,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 “宴舟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一起捉迷藏吗?”秦悦诗带着几分怀旧的意味,回忆起童年,笑道:“你总是找不到我,急得满头大汗呢。”
其实找不到她的人是路游缘,但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他肯定记不清了。
果然,林枝夏撇了撇嘴。
他就说秦月诗会出来作妖吧。不过幸好她的目标是傅宴舟,谈论的又是她一无所知的他们的过往,这下自己终于能歇会儿了。
傅宴舟用手帕擦了擦手,不紧不慢放回桌上,冷声道:“你记错人了。”
秦悦诗嘴角僵了僵,转后又自然接上,“啊——原来如此。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看来还是你更清楚我们的童年。”
哎呀呀......
林枝夏心底不得不给秦悦诗暗挑大拇指——这圆场的能力,也太
出类拔萃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力量么......
秦悦诗忽地捂着嘴噗的一笑,转头看向林枝夏,话语在回忆往昔,眼中却显着挑衅,“枝夏姐,你肯定不知道吧,宴舟哥哥小时候捉迷藏总是输,和现在可不一样了。”
林枝夏忍住抽动的嘴角,憋住笑意。
就这?就这?
她摇头笑了笑,丝毫没有介意,坦率道:“是不知道,不过......”林枝夏深情款款望向傅宴舟,“过去和未来中,我选择知道他的未来。”
她的老搭档傅宴舟也给力,她话音刚落,就把一块香煎三文鱼夹进她的碗里。
秦悦诗气得牙直痒痒,她垂下眼眸,勾起抹笑。
看来,只好放大招了。
“宴舟哥哥,苏软姐今年一直待在国外,她知道你和枝夏姐结婚了吗?”
上流圈里的人谁不知道,苏软是傅宴舟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