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酒店里气氛显得异常和谐而有序。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假期,这些年轻人都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与自律。他们乖乖地待在各自的房间里,没有随意乱走动,积极配合南梵西和邓家伟的要求。
纪倾贺也没闲着,带着王泽慧在西崇到处走了走。
在段明峰和谭雄的陪伴下,纪倾贺和王泽慧对西崇这个地方的了解逐渐深入而全面。他们四人穿梭在西崇的街头巷尾,感受着这里独有的风土人情和浓厚的历史底蕴。
王泽慧对于西崇的民俗文化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她也了解一般规则,要想真正融入这个地方,就必须深入了解其民俗风情。于是,她请求前往当地的传统市场,精心挑选了具有代表性的民俗产物。这些产物色彩斑斓,图案精美,造型奇特,不仅展现了西崇独特的艺术风格,更蕴含了丰富的文化内涵。
在酒店经过两天的充分休息与调理,这些年轻人的身体状况都有了显著的改善。原本的不适感,逐渐减轻甚至消失。
随着身体的恢复,大家的心情也变得更加轻松愉快,开始各自规划起接下来的行程。
南景准备带着南梵西回老家看看,带她领略家乡的自然风光和人文情怀,同时,南景也期待着那个随时等着她回家的家人,能够给予南梵西最热情的欢迎和最真挚的关怀。南梵西对此行也充满好奇和期待。
可以回到最初的老家看看,原亦伯的心中不禁涌动着对过往时光的怀念,他已经许久没有回到那个充满童年记忆的老家。特别是遇到南景之后,每当夜深人静时,老家的风景、人情味以及那些熟悉的味道便会在他的脑海中清晰浮现。所以原亦伯此行才决定加入她们的行列,一同踏上这趟归途。
赵弘葑的性格如风如火,行动力强,但在这份风风火火的背后,隐藏着他对对原亦伯的关心与支持。作为原亦伯的经纪人,他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不仅仅要管理艺人的日程、安排工作,更重要的是要时刻关注艺人的情感状态,确保他们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也能得到适当的休息与放松。
当原亦伯决定回老家看看,赵弘葑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随。对他而言,原亦伯的行程就是他的工作重心,他必须确保艺人在旅途中的一切顺利,同时也要为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做好准备。这种陪伴,不仅是对工作的负责,更是对朋友重视的体现。
南景的老家离西崇并不远,大巴坐个四十分钟就到了,原亦伯身份特殊,赵弘葑提议包一辆车回去,南景却拒绝了。
南景解释道:“回一趟也不麻烦,我也不想多花钱,正好借此机会,也可以让西西多看看周边。”
赵弘葑很大方:“南景你不用怕花钱啊,钱我来出,你放心,保证让你们全程舒适,一样可以让小医生多看看。”
南景还是摇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明白你不想坐大巴的原因,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到了再汇合的。”
赵弘葑还想说什么,却被原亦伯阻止了。
原亦伯微笑着看向赵弘葑,眼中闪烁着对过往时光的怀念与向往,他说:“坐大巴吧,反正包车我一样要戴帽子口罩,没差别。而且,我也很久没坐过这班大巴了,正好借此机会再好好感受下。”
南景听到原亦伯的决定后,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抿起,形成了一个温柔而含蓄的微笑。微笑中蕴含对原亦伯理解自己心情的感激,也有对即将踏上大巴、共同回忆往昔时光的期待。她明白原亦伯的这一决定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大家的和谐与融洽,他的体贴与包容,让南景感到温暖和安心。
原亦伯同样的微笑回应南景,他明白南景的心情,也尊重她的选择。在他看来,能够与南景以一同乘坐大巴回家,本身就是一件难得而美好的事情。
两人的微笑在空气中交织,仿佛预示着这次大巴之旅将会是一段充满欢笑与感动的旅程。
南梵西看着两人,捂嘴偷笑。
赵弘葑作为旁观者,看着两人明里暗里互送微笑,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随后又挑了挑眉,似乎在心中做出了某种决定。作为经纪人确实是有一定的职责所在,但更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给予艺人和朋友足够的空间与自由。他爽快地表示:“行吧,坐大巴就坐大巴。”
四人很快来到了西崇长途汽车站。
买完票后,他们沿着指示牌走向了大巴车等候区。车站的场地宽敞开阔,给人一种自由随性的感觉,与那些严格管理的大型交通枢纽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这里,时间更加灵活,没有严格的发车时刻表束缚着人们的行动。
车站内,散客们或站或坐,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与同行的人交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那是几个烟民趁着发车前的空闲时光,在车站的一角悠闲地抽着烟。这种场景,虽然略显杂乱,却也别有一番生活气息。
安检过后,四人登上了即将乘坐的大巴车。车厢内,座位还空着不少,显然这趟车并不是那么热门。他们的票号连着,找到位子坐下,大巴车基本哪个座位都能看到窗外,这样既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又能享受微风拂面的惬意。
这种类型的大巴车,在西崇地区非常常见。它们不追求高速直达的效率,而是更注重沿途的便捷与。车辆通常会绕路行驶,以便更好地服务于那些散落在山间的村寨。对于原亦伯和南景来说,这样的路线无疑增添了几分怀旧与探索的乐趣。他们期待着大巴车驶过那些熟悉的乡间小道,带他们重温那些久违的记忆。
赵弘葑则在一旁细心地检查着行李的摆放情况,确保一切安全无误。而南梵西,则兴奋地四处张望,对即将到来的旅程充满了好奇。
自从南梵西与南景同住以来,她的生活便围绕着海歌市展开,这座城市成了她探索世界的起点。在海歌市,她首次接触到了都市的脉动,包括那些几乎总能按时发车的公共交通系统。当她发现车票上标注的发车时间已过,而车辆却迟迟未动时,心中不禁泛起了疑惑。
“明明车票上写的是这个时间啊,怎么车还没开呢?”南梵西嘀咕,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不准时」,她感到既好奇又不解。毕竟,在海歌这个以高效著称的城市里,公共交通的准时性几乎成了一种常态,而今这个偏差,却让她对外面的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南景见南梵西对公交车的准时性感到困惑,解释道:“节假日人多就会准时发车啦,可是现不是节假日,人不多,交通运营公司为了节约成本和环保,会等满座或者每两小时再发车。”
南梵西:“那万一要是有人着急回家呢?那不是不能坐车了?”
“一般来说,习惯坐这趟大巴的人都知道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很清楚平时不会准点发车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会上大巴坐着等发车,要是着急的话,就加钱坐私家车回去。”南景微笑着指了指窗外,那里停着一排私家车,司机们热情地招揽着过往的行人。
南景继续说道:“这些私家车司机总是在这里等着,他们提供另一种出行方式,虽然可能不如公交地铁那么准时,但会更加灵活方便,随到随走。尤其是在公共交通不那么方便到达的地方,或者当你有特殊需求时,他们就能派上用场了,西崇这边的交通工具还不是很完善,限制比较多,这些私家车的功能就这很像海歌市的的士。”
南景的解释让南梵西恍然大悟,原来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正规的公共交通系统外,还有这样一群人以私家车为工具,为市民提供着个性化的出行服务。她顺着南景的手指望去,只见那些私家车司机们或站或坐,在各自的车辆旁忙碌着,有的手持牌子,有的则直接上前与行人交谈,介绍自己的服务。这种景象,对于一直生活在相对封闭环境中的南梵西来说,既新鲜又有趣。
“原来这样也能赚钱啊!”南梵西感叹道,眼中闪烁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与兴奋。
南梵西总结的话语虽然直白,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眼前现象的本质,南景忍不住噗嗤一笑。她看着南梵西那认真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女儿的喜爱。
“你说得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南景笑着回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她明白,南梵西虽然对外面世界的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但她的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总是那么直接简单,让人既感亲切又觉好笑。
“那我们为什么不坐私家车更快更方便?”
“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沿途的风景啊,私家车通常是选择最便捷的道路直接开到家的,不像大巴车,会沿路绕着村寨走。”
“什么是村寨啊?”
面对南梵西的种种困惑,南景总是展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温柔。她微笑着,开始细细地解释起来:“西崇地区以其丰富的民族文化而闻名,这里少数民族众多,且大多保持着聚居的传统生活方式。为了尊重并区分这些各具特色的民族群体,大家习惯上使用「村寨」这一称呼来指代他们居住的地方。比如我和小原是洞哈族的,我们那就叫洞哈寨,洞哈寨紧挨着乌尼寨。
以前,这里就是少数民族生活的地方,他们过着相对封闭而宁静的生活,外界的干扰很少,各村寨之间保持着一种和谐共生的状态,自然不必特意去标识。然而,随着旅游产业的迅速发展,西崇开始逐渐走进人们的视野,成为了一个备受瞩目的旅游胜地。如果不区分很容易被人混淆,虽然少数民族文化在建筑和服饰上展现出了一定的差异,但对于初次到访的游客来说,面对如此多样的民族文化,很容易感到眼花缭乱,难以一一区分,因此,村寨的区分就显得尤为重要。
通过明确的村寨划分,不仅帮助游客更好地理解和识别不同民族的文化特征,还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深入了解各民族生活习俗、历史传承和艺术成就的窗口。游客可以根据村寨的标识和介绍,有针对性地选择自己感兴趣的民族进行探访,从而避免了因文化差异而产生的混淆和误解。
同时,村寨的区分也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各个村寨可以依托自身的民族文化资源,开发具有特色的旅游项目和产品,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观光体验。这不仅为当地经济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为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总之,从原始村寨到村寨的区分是西崇地区民族文化展示和旅游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它让外来游客能够更加清晰地认识和了解不同民族的文化特色,促进了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也为当地的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积极的影响。”
南景的解释确实非常到位,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家乡变化的了解和关注。她的讲述不仅涵盖了村寨区分的原因,还巧妙地融入了少数民族文化的独特魅力和西崇地区的社会变迁,让人听后不禁对这片土地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南梵西听得非常认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新事物的好奇。尽管有些内容对她来说可能稍显复杂,但她依然努力地去理解、去消化南景所说的每一句话。她时而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某个难点;时而眼睛一亮,仿佛有了新的领悟。最终,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着大巴车的启动,旅程正式拉开序幕。这辆承载着乘客与故事的老旧客车,虽然装潢已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座椅也不再如新时那般舒适,但它依然行驶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成为了连接不同风景与人文的桥梁。
车内,光线漫射洒在每一个角落,与发黄的装潢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怀旧温馨的氛围。乘客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的闭目养神,有的轻声交谈,还有的则透过车窗,打量着沿途的风景。
这辆大巴车上,检票员兼售票员的存在显得尤为重要。每当车辆停靠站点,这位检票员就会忙碌起来,一边仔细地核对乘客的车票,一边热情地售卖着新的车票。她的声音洪亮有力,既能够维持车内的秩序,又能够给予乘客以安心的感觉。车门关闭,检票员检查所有乘客的车票之后,坐在专用的位子,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
这辆老爷车,随着岁月的洗礼,仿佛拥有了自己独特的韵律,发出蹦蹦作响的声音。它缓缓地行驶在蜿蜒的道路上,每一次颠簸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犹如在与时间进行着一场悠闲的对话。
车内的乘客,适应了这个节奏之后,渐渐找到到了平衡。老爷车的每一次轻微摇晃,都像是在为他们做着摇篮曲,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眼皮也渐渐地变得沉重。
随着售票员洪亮的喊声:“晚高寨到了!”,大巴车缓缓地在村寨口停下。
车上的乘客们反应各异,有的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刚从另一个世界回归;有的则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皮,继续享受着这份安逸,并不急于下车;还有一些乘客,早已按捺不住,提前走到了通道前面,等待着车门开启。
司机师傅熟练地操作开启自动门,门缓缓打开,乘客们开始有序地下车,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同的表情。与此同时,有两位新的乘客带着行李,踏上了这辆即将继续前行的大巴车。
大巴车再次启动,继续沿着既定的路线前行,上来的两位乘客在车厢内寻找着空位,最终在一个靠近车窗的位置和另一边的中间位置分别坐下来。
售票员紧跟其后,她虽然身材不高,但声音随和亲切:“去哪?”
其中一人道:“都是去乌尼的。”
售票员:“一人二十块。”
那位乘客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略显褶皱的五十元钞票,递给了售票员。售票员接过钞票,动作麻利地进行了找零。她从自己的零钱袋中抽出一张崭新的十元钱,连同车票一起递给了那位乘客。
完成交易后,售票员并没有过多停留,再次回到了她专属的位子上。这个位子位于车厢的前部,靠近车门,方便她随时观察乘客的上下车情况,并处理售票、检票等相关事务。售票员坐定后,开始整理起手中的零钱和车票,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这样的经历,对于南梵西而言,无疑是一次小小的「文化冲击」。这让她意识到,每一个城市、每一种生活方式都有其独特之处,而自己所经历的,只是这个世界万千风貌中的一角。于是,她开始更加用心地去观察、去感受,用好奇的心去拥抱这个好玩的世界。
南梵西坐在座位上,目光不自觉地穿梭于车内的每一个角落,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当她看到售票员与乘客之间流畅的购票、找零、给票过程,以及乘客们随着车辆停靠站点而有序地上下车时,她不禁轻声道:“哦,原来像公交车一样,有到站上车下车的。”
“是啊。”南景回应同时指着外面村寨:“你看,这个寨子就是晚高寨,漂不漂亮?”
南梵西顺着南景手指的方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晚高寨。她瞬间被这座村寨深深吸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晚高寨静静地坐落在一片翠绿的山林之中,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一件艺术品。村寨的后面,是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它如同一位守护神,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而晚高寨本身,则以其独特的建筑风格,展现出了无尽的魅力和韵味。
村寨的建筑简洁而古朴,屋顶上覆盖着大片极暖的橙红色瓦片,这些瓦片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温暖的光芒,既耀眼又不失分寸。屋檐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在屋檐的尾端,还垂落着一条粗粗的线,底下悬挂着一个装饰物,它们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响,为这座村寨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屋身则是木材的原生色,没有经过过多的修饰和雕琢,展现出了一种质朴而自然的美。这些木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与周围的山林融为一体,显得那么和谐。从远处望去,整个村寨就像是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南梵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打动,眨眨眼睛:“好漂亮啊,像童话里的村子。”
坐在后座的赵弘葑,同样被窗外的晚高寨所吸引,他的目光中也充满了好奇:“那长长的线底下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南景虽然对人文方面有一定的了解,但面对如此众多的村寨和它们各自独特的文化背景,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知识有限。被问及晚高寨的详细背景时,南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从它的建筑风格和一些传统习俗来看,她大概能猜到一些:“应该是吉祥物,晚高寨的吉祥物好像是乌龟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原亦伯显然对这类话题颇有兴趣和了解,只听他解释道:“每个寨子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吉祥物,寨子的建筑样式大体上差不多,主要差别在屋顶的颜色和挂着的吉祥物。晚高喜欢晚霞的颜色,所以屋顶是橙红色的,他们追求健康长寿,所以吉祥物是乌龟,寓意长寿,屋顶悬挂的就是乌龟样式的木雕或者石雕。”
“原来是这样的。”赵弘葑「哦」的一声,随口一问:那洞哈族追求什么啊?”
原亦伯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感恩。” 这个回答虽简短,却蕴含了深层的文化意义。
赵弘葑听了原亦伯的回答后,似乎被「感恩」这一主题深深触动,他摸着下巴,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喃喃自语道:“嘶,感恩……那吉祥物会是什么呢?”
赵弘葑的思绪在脑海中快速跳跃,他试图从各种动物中找出与「感恩」这一主题相契合的吉祥物,自问自答:“牛?不对不对,狼?狗?感恩难道是老虎?”
南梵西凭着自己对万千植物的认识加入了猜猜队伍:“灯笼花?萱草花?”
看着两人认真猜测吉祥物,原亦伯的眉眼不禁弯成了月牙状,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鲤鱼。”
赵弘葑和南梵西共同疑惑:“为什么是鱼?”
原亦伯道:“传说鱼只有七秒的记忆,记不住事,七秒之后,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赵弘葑急于求知,忙不迭打断:“这个我知道啊,可是跟感恩有什么关系?”
原亦伯见状,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更加耐心地解释道:“别急,听我慢慢说,在远古的时光里,洞哈族的祖先们生活在一片严酷的自然环境中,饥寒交迫,他们紧紧相依,以野菜树皮为食,共同抵御着寒冷与饥饿的侵袭。后来,命运似乎终于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在一次迁徙的旅途中,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片四季宜人、物产丰饶的乐土。这片土地让洞哈族的祖先们满怀感激,以为从此可以远离苦难,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正如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容易引来嫉妒与争夺,这片风水宝地也很快吸引了其他族群的注意。他们纷纷涌入这片土地,企图分享这里的资源。面对这些外来者的侵扰,洞哈族的祖先们因性格温和、不擅争斗,逐渐陷入了劣势。最终,他们被迫离开了这片曾经给予他们希望与梦想的土地,被驱逐至一个荒凉贫瘠、寸草不生的地方。
在这片不毛之地,洞哈族的祖先们再次陷入了困境。曾经的富足与安宁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取而代之的是日复一日的饥饿与绝望。他们只能依靠附近的一条溪流来维持生命,喝水充饥,度日如年。但即便如此,洞哈族的祖先们也没有放弃希望,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对生存的渴望,继续在这片荒凉之地上艰难地生存着,期待着有一天能够重获新生。”
原亦伯讲故事的才华确实令人赞叹,他以一种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缓缓道来,每一个字句都仿佛被赋予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他的讲述不仅仅是在叙述一个故事,更像是在编织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让听众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些遥远的场景,感受到故事中人物的情感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