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敛钳制住她的手,高举过头,另一只手猛地一扯,衣襟撕扯开来,露出女子的贴身小衣。
柳茹萱惧极怒极,她哭道:“萧敛,你若胆敢对我不敬…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萧敛听她威胁自己,心中怒火更甚,撕裂了她的小衣,春色尽露。
他埋首其间,唇齿啃咬而过,柳茹萱的眼泪涌了出来,脚不断踢蹬着:“萧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萧敛以膝压住柳茹萱的腿,解开衣衫,褪下长裙,顷刻间柳茹萱衣不蔽体,雪白肌肤尽现于眼前。
“萧敛,你这个禽兽!你从我身上下来......”柳茹萱低低哭吟起来,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只能任由萧敛在自己身上啃咬着,毫无反击之力。
布满厚茧的手从她娇嫩肌肤滑过,引得她一番战栗。
“柳茹萱,你若再叫,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马车。吴越第一贵女,想必许多人都想一睹春色。”
盯着面前的女人,他忽然就笑了。那笑意不及眼底,让人瘆得慌。
柳茹萱停止了哭叫,偏头哽咽。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涌出,花了妆,轻拢慢捻的云鬓此刻亦散乱不堪,碎发被汗水沾染在面容上。
萧敛的手不断蹂躏着她,俯身亲吻甚至啃咬,带着极大的恨意,让柳茹萱不禁痛吟出声。
“行去一僻静处。”萧敛冷冷对车夫道,他今日特意请了一妇人驾车,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没想到,一切还是无可奈何地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马车摇晃,车铃声响,落出一串复一串淫靡之声。
事后,柳茹萱无力地瘫软在马车中。她满目悲凄,钗发散乱,身下深深浅浅。
萧敛蹲下身子,替她轻轻擦拭,她的身上满是红痕、指印。
心中几分愧疚,拾起衣衫,他生涩地为她穿了起来。
柳茹萱任凭他拨弄,声音嘶哑,索性沉默不语。
萧敛轻叹道:“萱儿妹妹,我只是心悦自己的未婚妻,何错之有?你若乖乖嫁我,我自是不会行此下策。”
柳茹萱闭上了眸,哑声道:“眼下我的清白已被你夺走,身上都是你的痕迹,不嫁萧世子我又能嫁谁?”
萧敛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心中亦是哀凄。
她曾数着日子,满心欢喜地要嫁予他。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却只是无奈之举。
他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年,就让一人变化如此之大?
明明是她将一切都忘了。
萧敛拿出药膏,替她打着旋敷涂上去。
柳茹萱睁眼,轻笑一声,他就连药膏都备好了,略带讽刺地开口:“萧世子连药膏都悉心备好,可为我备了一套衣衫?”
见她唇边几分嘲弄,加重了手上力度。
柳茹萱痛吟出声,双眉紧蹙,不再言语。
“柳茹萱,谢昭其人,你离远点。否则我不能保证,他是否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萧敛面带警告,神色阴沉。
她淡淡应了声,穿戴好后,她无力地靠坐在萧敛怀中。
不似先前的“张牙舞爪”,此刻沉默非常。
他方才将柳茹萱抱到了妆楼,寻了一妆娘替她重新施妆,鬓发亦重新梳理了一番。
柳茹萱一路上也不落泪,也不说话。
马车行到了郊外,春阳普照,绿意氤氲。
萧敛抱着柳茹萱下车。她只觉得腿间生疼,怎么也迈不动路。
“还痛吗?”萧敛难得温柔,温声问道。
柳茹萱见着这春景,只觉刺眼非常。她转身,淡淡道:“回去吧,我累了。”
萧敛没有再多言,将她抱上了车,对外吩咐道:“回柳府。”
马车中,柳茹萱拉了拉萧敛的袖子,平声道:“世子何时娶我?如今我既已是你的人,能否让我在金陵多待一两年?”
萧敛见她满目痛楚、面色苍白的模样,亦不忍心拒绝。
他答应了。
柳茹萱摸了摸小腹,这里含着不属于她的东西,自嘲一笑:“如果怀了孩子,我去信告知世子,你即刻来娶我。大了显怀,平白惹得人笑话。”
点了点头,他的手轻轻放在柳茹萱的小腹上:“若是萱儿妹妹怀了我的孩子,我定立马三书六礼、凤冠霞帔迎你进门。”
“柳大人那儿萱儿妹妹不必担心,我会与他据实说,此事本是我的错,自不会让你受牵连。”
柳茹萱惊恐不已,她忙坐起来,扯着他的袖子泪眼盈盈地说:“你不要告诉爹爹和阿娘,谁都不要告诉,在出嫁前,我还是完璧之身...”
她低低哭了起来,手叠抱在胸前。
萧敛轻轻拥上她:“好,我说是萱儿妹妹不小心跌了一跤,可好?”
“今日是我怒火攻心,迷了心智,才对萱儿妹妹做下这等错事。妹妹打也好,骂也好,只求你不要过分伤心。”
“你是我的妻,就当是我们先行过了礼。”
柳茹萱自知自己已然躲不过,她只得接受。
萧敛与她有婚约,未来便是自己相守数年的夫君,她亦不可过分苛责。
可她就是觉得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