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想起的,因为那是你记忆中的一部分,你也不该,因为那并不是什么值得深切怀念的东西。”
……
临渊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像就趁着陈之筠意识不清醒向他坦白。
临渊略微弯腰给人抱了起来,熊抱,还顺带把抱枕捡了起来。
“你在叽里呱啦说什么呢……”陈之筠本能抱着人的脖子,闷声,“……听不懂。”
临渊抱着人出了侧卧,回到主卧,期间还不忘拍了一把陈之筠。
吐槽,“听不懂就对了,懂是留给聪明人的。”
陈之筠被放回床上,眼睛都是闭着的。
临渊自觉不太对。
偏偏陈之筠搂着人不放手,临渊凑近了说让他松手,陈之筠才老老实实松开手。
这样的状态,不太像是半梦半醒。
可又没醒,梦里也没法这样轻松地对话。
梦游?
临渊在陈之筠身边躺下来,临小橙显然已经陷入了休眠。
临渊上手机连接的软件系统,详尽描写了一段陈之筠的情况,立马得到了评定的答案。
【睡行症伴觉醒反应。】
陈之筠躺着睡不太老实,伸手过来拉他的手。
临渊任由着人把手拉过去,不明所以地问,“又怎么了?”
陈之筠侧身面对着人,身上松垮的睡衣拉开个大口子,陈之筠把临渊的手放自己小腹上。
温热的皮肤触感,没有阻隔。
“是不是还有腹肌?”
陈之筠问一句,莫名其妙地话。
“瘦的。”
陈之筠不服气,后半句陷入自己的嘟囔,“这特么原本就有!只是现在更明显了一点而已……”
“所以呢,我是不是该夸你几句。”临渊放下手机,关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陈之筠陷入短暂的思考,然后摇了摇头。
临渊顿了顿,又问,“刚才是做梦了?梦到什么了。”
陈之筠没反应,良久后贴上来了点。
“肚子,装满了水,撑破了……”
“好特么疼。”
临渊深吸了口气,没声了。
一些声音不合时宜地回荡在他的脑海。
是当时主治医生关于陈之筠情况报告的分析……
“陈先生的身体状况就算竭尽全力调养,都无法或者说很难再承载一个新生命的孕育。”
这并不会怎样。
这并不值得叹息或是惋惜。
因为陈之筠是一位Alpha,没有孕育下一代的责任。
这有。
这有。
这特么问题相当严重。
为什么要用表示第二次的描述词。
而不是无法或者很难。
“怎么不说话?”陈之筠又出声问了。
临渊手环过陈之筠的腰,一使力。
“我操……”
让陈之筠一整个人翻身翻到了自己的左侧,然后自己从后边抱着人。
临渊手搭在陈之筠的腰腹上,抚了抚,拉过一个橙子抱枕塞陈之筠怀里。
临渊轻呼了一口气,凑到陈之筠后颈的腺体上嗅了嗅。
落下一叠细碎的吻。
陈之筠身子僵了僵,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说什么,陈之筠。”
陈之筠不说话了,哽了哽。
散发的信息素好像都带上些意外的委屈还是悲伤。
说什么,说心疼还是说——
“晚安,宝贝儿。”
陈之筠吸了吸鼻子,信息素一个劲往外冒。
临渊什么话都敢说,在今夜。
好像仅限于今夜,因为陈之筠不会记得的。
或许,只有些许印象。
也没什么,毕竟他也没说谎。
陈之筠于昏暗中睁开了眼,眨了眨眼,没其他动静了。
血橙味的信息素在白酒味的信息素安抚下,逐渐稳定下来。
好久没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果然,
把O王,甘拜下风。
难怪之前很多身边出现的Omega都容易被临渊吸引去视线。
但他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晚安,
大临临和小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