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小时的电影,陈之筠后边明明困的要命,还硬撑着要看完。
临渊上床靠一边,主要还是玩自己手机,时不时抬眼看一会儿。
“哭了?有这么感人么。”临渊低头看着陈之筠,陈之筠整张脸埋橙子抱枕里,前一秒临渊还看见陈之筠匆忙抹自己脸。
“没有的事!”陈之筠声音闷闷的,传出,“就是眼睛有点酸了。”
还死不承认。
随后又听到陈之筠哽咽道,“我操,我觉得我还是不考虑,这时候要是家长站在他们这边,或许,什么困难都能跨过去,我不当这种封建家长。”
还挺有觉悟。
上一会儿的“要考虑的”,到这一会儿的“不当这种封建家长”。
电影渐入尾声,两位主人公也是没有回转余地。
典型的悲剧。
陈之筠翻了个身,背对着临渊,“关了吧,睡了。”
“行。”临渊话音刚落,电视屏适时而关。
其实刚受了这样强度的刺激,大脑正兴奋着呢,硬睡也睡不着。
类似很困但睡不着的状态,只是陈之筠的嗜睡也是不容忽视的。
临渊扫了一眼,没说什么,不过靠了没多久也躺了下来。
“没睡着给我转过来。”
陈之筠完全没动静。
临渊隔了一会儿又说,“睡着了也给我转过来。”
陈之筠随之翻身面对着他,眼睛眯着好好的,眼周有轻微的红。
为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关系不大的电影。
临渊凑上去在陈之筠唇上,轻吻,抚了抚陈之筠眼周晕开的泪痕。
“午安,陈之筠。”
“不要哭,宝贝。”
陈之筠眼睛动了动,但还是没睁开眼,停了会又给翻了回去。
血橙味的信息素又变得不听话,一个劲往外冒。
与浅淡的一点白酒味信息素缠绕在一起,混合弥漫整间卧室。
卧室里的空气调节器无声运作。
陈之筠这段时间基本上总是会做梦。
各种各样的杂糅在一起,没法定义好坏。
刚才电影的一些画面或是对话声音,被陈之筠深层意识带入梦乡。
“这明明是一个二次分化就能解决的事!”
“你疯了!你可是Alpha,Alpha的天性和本能就注定了不可能向任何人臣服!!”
“Alpha之间信息素会相互排斥的啊,怎么可能会这样……”
“况且,他压根就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他是你亲弟弟!!”
声音出现变化。
“这样,那我……”
“你是Alpha,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
又来了。
“你本来就高。”
“我没有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