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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说:
“我觉得她不是在说‘我们理解彼此’,
她在说——你愿不愿意,在别人还没说完的地方,
继续把话说下去。”
我点点头。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我不是唯一“共振过”的人。
也不是她唯一留下语言的人。
但我从未因此感到被剥夺。
相反,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她——
她从未追求“被谁完整拥有”,
她只希望她留下的东西,
能被愿意共用它的人,继续说下去。
—
那天我回到家,打开笔记本,把那句转述写了进去:
“我们不是在同一个频率上彼此拥有,
而是在同一个空白中,彼此回应。”
写完我笑了一下。
不是释怀。
是那种,你终于不再担心“她是否还会回头”的轻松。
因为你知道:
她已经把她的语言,交给了你。
让你不仅可以继续说——
还可以邀请别人,一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