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个屁。
林颂元怕自己屁股不保,挣脱了晏鹤予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从他腿上蹦了下去。
“已经弄完了,我去洗洗手,回来吃饭。”
他像条滑不溜手的鱼,晏鹤予有心抓他都没抓住。
他盯着林颂元游鱼一般的背影,空空地握了握手掌。
上一次林颂元这么抗拒他接触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几个月前,林颂元说自己做了噩梦的时候。
晏鹤予神情晦暗,在空旷的餐厅里像个鬼影,林颂元洗手回来,被吓了一跳,手里拿的水晶碗都差点摔了。
他眨了下眼睛,餐厅依旧温馨明亮。
晏鹤予看见林颂元手里拿的葡萄,小小的堆了个尖儿,颗颗饱满青翠,他唇角一弯,阗黑的眸子盯着走过来的人问,“葡萄甜吗?”
林颂元懒得说话,把碗推到两人中间,示意晏鹤予自己尝。
自己也捻了一颗,正要张嘴吃掉,一张俊美的脸突然闪现眼前,幽深的双目含情似水,唇瓣裹着他的手指吃进去,截胡了他的葡萄,还挑逗般的咬了咬他的指尖。
林颂元感受着粗粝舌面的讨好,脸上浮起薄红,小声骂了句,“变态。”
手指抽出来拉出银丝,晏鹤予淡定笑着,抓住他的手,仔仔细细给林颂元擦了干净。
对林颂元的评价,他也只是挑了挑眉,“这有什么。”他掀起眼皮,声音沉缓性感,仿佛在耳边调笑,“我们什么没玩过。”
林颂元抿着唇红着脸,没法儿反驳。
晏鹤予需求大,他也不遑多让,虽然做得凶的时候都跟小死了一回似的,但爽是真的爽啊。
林颂元一想到以后吃不到晏鹤予这样的极品,心底竟然有点可惜。
这想法出现三秒,立刻被林颂元掐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敢想这个!
林颂元唾弃自己,他清了清嗓子,剜了晏鹤予一眼,一身正气的说,“床上事床上毕,不许带到餐桌上说。”
晏鹤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闻言嗯了一声,好脾气的应道,“知道了,下次不说了。”
只做。
虽然晏鹤予点了头,但林颂元总觉得晏鹤予话里有话,吃饭吃到一半,林颂元才琢磨明白,他眼睛睁圆,“你!”
晏鹤予却一脸无辜,眼神含笑,问他,“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
吃了饭林颂元上楼泡澡,晏鹤予难得没去浴室,脚步一转进了书房。
电脑是常年开机的,晏鹤予调出总控,时间拨到上午,从他出门的那一刻起,细致的翻起了监控。
屏幕中的数十个机位,因为大多是他私下安装,视野就不能追求完美,有些清晰,有些模糊,还有些干脆就是黑屏。
好在收音设备足够优秀,哪怕是茶室这种半开放式的空间,对话也足够清晰。
晏鹤予面无表情的翻看完了所有片段,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视频停留在林颂元换衣服出门那一刻,晏鹤予隔着屏幕摸了摸林颂元的脸,心中的不安如海水般汹涌。
这种直觉曾多次救过他的命,晏鹤予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