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就剩几天就结束了,张时序已经提前交了辞职申请,今天不用去公司。
昨天好不容易哄好了齐隽禾,现在对方正搂着他安然无恙的睡着呢。
张时序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十点多了。
他难得赖床不想早起,刚想钻进齐隽禾的怀里睡觉。
怎么这么热?
张时序又抬起头看了眼空调,这也没关空调啊。
齐隽禾似乎被他这一系列动作给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齐隽禾,你是不是发烧了?”张时序伸手去摸齐隽禾的额头,有些烫。
他也顾不得赖床了,连忙爬起来换好衣服去找退烧药。
等张时序从客厅的药箱里翻到退烧药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齐隽禾已经醒来睡在张时序的位置上等他。
“醒了?”张时序把温水和药放在床头,刚准备把齐隽禾扶起来吃药就被后者拉回床里。
“别闹了。”张时序扯住齐隽禾乱摸的手,“快起来喝药。”
齐隽禾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张时序拉起来。
‘你去买抑制剂。’
张时序没看明白,“啊?买什么?”
齐隽禾拿起手机打字,“抑制剂。”
“你易感期到了?”张时序这才反应过来。
齐隽禾实在没什么力气,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易感期有些不知所措。
张时序赶忙安顿好齐隽禾自己跑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抑制剂。
他不知道该买什么样子的,口服和注射的抑制剂他都买了给齐隽禾。
张时序刚准备开门,邻居是一个男Alpha,似乎是受不了张时序家里溢出来的信息素了。
“你男朋友是易感期了吗?味道怎么这么浓。”
张时序只好讪笑给他赔不是。
那个男Alpha上下打量他,“不过他的味道够甜,像Omega。”
随便议论别人信息素的味道无异于开黄丨腔,张时序没说什么关门就回房间找齐隽禾。
齐隽禾因为伴侣不在,现在又把昨晚刚收好的张时序的衣服全部扯了出来,用衣服将自己围了起来。
张时序生理课学过这个,他知道这种行为叫筑巢,但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手足无措。
“齐隽禾。”张时序脆生生的叫他。
齐隽禾此时迷迷糊糊的,浑身热的难受。他想找张时序,可是找不到人。他想要一点信息素安抚,可是只能在张时序的衣服上闻淡淡的味道。
张时序也不管这么多了,他扯开口服的抑制剂想喂给齐隽禾。
“抑制剂来了。”张时序扶起齐隽禾的头想给他喂药。
齐隽禾在张时序接触到他的一瞬间就猛地抓住张时序的手,犬齿一直啃张时序的指头。
“脏。”
张时序想把手缩回来,奈何齐隽禾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大一时竟拧不过他。
张时序有些火了,“喝药。”
齐隽禾没听明白张时序说的话,眼睛朦胧间看到张时序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如同齐隽禾的易感期一样来势汹汹,等张时序喘不过气了齐隽禾就松开一点那犬齿磨张时序吐出来的舌头。
亲了大概有十分钟,张时序蹲在床边有些腿软了。
他推开齐隽禾,自己打开含了一口抑制剂坐到床上去喂齐隽禾。
张时序虽然不知道易感期什么时候来但是他知道易感期意味着要发生什么。
他一连喂了几口齐隽禾抑制剂就自己脱了衣服坐到齐隽禾的身上去。
……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结束之后,齐隽禾一脸餍足的样子搂着无力趴在他身上的张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