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班一起去看看她。”穷追不舍,贾芳,她必须想办法见到。
马小帅不解,她们不是一直有联系吗?
“就这样说定了。”说完也不等马小帅答话,直接绕过马小帅回了公关部。
这边,田凯和国越在邵辉的房间一起讨论着事情的解决办法。
“放心,国总来就是解决这件事的,让国总慢慢解决。”田凯不冷不热对着国越开口,他可记得国越是怎么说钟鱼的。
“我觉得田总说的对,这事儿交给国总我放心。”邵辉忍着心里的笑,接着田凯的话继续开口。
“哎,不是,我说这事怎么就得慢慢来了,怎么就得我来解决了,邵总,你这么着不地道啊。”国越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哎,国总,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这些天惹辱负重的就等着您来呢,您这一来我们才找到主心骨。”邵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您可是我们的希望啊,我们就等着您呢。”
“你?邵总,你?”国越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是终于明白为什么让自己来了,感情他动孙海澜是假,动自己才是真。
“国总别生气,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咱们三总监啊。”田凯跟着补刀,放纵的那些日子里,学的可不是一般二般。
“哼。”气不打一出来,国越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直到国越出了门,酒店房门叮一声传来锁门声,邵辉恢复一本正经,对着田凯挑了挑眉。
“怎么样?好解决吗?”不管他国越有没有办法,他们总要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放心,有特效药。”邪笑一声继续开口“徐思余和我们以后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但是甲方我们还不能丢。”
“这就是你为什么非要要出警回执单?”邵辉试探性开口。
“对,我们只要证明我们和徐思余有矛盾就可以了,具体什么矛盾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群爸爸们可不会来派出所看个究竟。”田凯不屑一笑,那些人自己还是了解的。
“那我就放心了。”邵辉听到这里心里有了谱。
“我们手里有每批进场物料的签收单吧?”
“有,我都问楼宝春了,都在他那里留着。”
“何驰的意思是让徐思余他们咬上国越,这公关部总监还给楼宝春。”田凯把何驰和自己说的也没藏着。
“也是,当时我们都知道王总那事肯定不是楼宝春干的,可是就是没办法,现在也让他尝尝。”想到那件事就感觉很气愤。
“什么事,说出来乐呵乐呵。”田凯一听来了兴趣。
“不怕脏了耳朵?”邵辉看向田凯,这人明明长的挺正经的,怎么说话这么不正经。
田凯挑了挑嘴角,扬了扬下巴示意邵辉说。
“那时候吧,楼宝春和国越都是副总监,本来何驰是支持楼宝春,赵安怡那边吧,她自己虽然不参加公司的事,但是能给何驰找不痛快她乐此不疲啊,她这一站国越这边,那赵总自然而然吧,也跟着有点偏,最后就是王总那个订单出了点问题,赵总让国越和楼宝春各自去解决这个问题,哎。”说到这里邵辉停了下来,这就是他瞧不起国越的地方。
看着邵辉皱着的眉,田凯感觉好像事情并不值得高兴。
“我们部门有个女的,叫赵颜,长的也还行,但是心野你知道吧,不知道怎么就和国越搭上了,硬是让国越把她给送上了王总的床。”深吸一口气,邵辉总算把事情说了出来。
“哎,那个女的我见过。”田凯努力回想着“就是她让那个什么庞博压着那批材料卡钟鱼。”
“对,就是她,其实她也不是卡钟鱼,她是给我找不痛快呢。”邵辉叹了口气,他就是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哎,就那话真是钟鱼说的吗?”田凯懒的听什么赵颜,直接问邵辉,他记得挨摔的那天好像看到了邵辉。
“那句话?”邵辉纳闷。
“就玉碎瓦全,士可杀不可辱。”田凯提着醒,他很想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不是钟鱼说的。
“哎,我就和你说,哪天给我吓得,她直接拿着酒瓶子问王总,说她妈教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爸教他士可杀不可辱,还问姓王的凭什么。”说完,邵辉还是一副紧张模样,他是真怕那一瓶子砸王总脑袋上。
“好汉。”田凯嘴角挂上弧度,心里也跟着燃起热血,拍了拍邵辉肩膀,一副得意的样子“哎,你知道吗,就今天殷江挨那下子,小爷也挨过。”
认真的看着田凯,这人没病吧,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