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瑶激动的对陆杳说,“太子已经派人去寻神医谷了,只是神医谷缥缈,鲜少有人知晓其具体位置。现在只有了语大师...”
谢金瑶看了一眼陆杳,狠了狠心,差点给陆杳滚下,“我求你,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救救玄儿吧。”
陆杳惊恐的拉起谢金瑶,“夫人不必如此,我不认识什么了语...”
话未说完,谢金瑶便急着说,“是怀然真人的二弟子,我听说你是怀然真人新收的弟子,也听说大师就快回来了。你去求求真人,求求了语大师吧。就当,就当我求你了”
谢金瑶哭着,作势下跪,陆杳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了语,了言....
陆杳心想,难怪会求到她这里来。
“这只是外界传闻。我和怀然真人也只有一面之缘,与他们感情并不深厚,更没有见过这位师兄,我先修书一封给怀然真人,但不确定了语大师就能来。”
谢金瑶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能有一点也是极大的希望,连忙道:“好,好。”
宣德候府,陆杳第一次见到如此热闹。
大门口的护卫,忙进忙出的女使婆子,围在一团讨论的太医,大夫。
以及候在一旁的老侯爷和太子殿下。
老侯爷见到陆杳,立刻就迎了上来,焦急询问,得到谢金瑶的点头才松了口气。
“侯爷莫担心,小侯爷定会好转的。”陆杳安慰道。
老侯爷见状,朝他谢道:“多谢你不计前嫌愿意救我儿一命。”
太子听到老侯爷的话,朝陆杳看去,上下打量着。老侯爷道完谢,才意识到身旁的太子殿下,连忙解释:“殿下,这就是玄儿之前娶的新妇,只是如今已经和离了。”
陆杳欠了欠身,“太子殿下。”
祝溪抬手示意,“不必多礼,孤还要多谢你愿意相助文安。”
文安,郑盛玄的字。
“太子言重了,小侯爷为人宽厚,待我和蔼,举手之劳定当相助,只是了语师兄和我并不熟络,而却这位师兄云游在外,并不能确保此信能及时请来了语师兄。”
“能请来最好,如若不然,只能看神医谷的了。”祝溪对郑盛玄的事,确实上心,来的路上听谢金瑶说这些天一直在找大夫。
老侯爷听闻,有些担心,“只是神医谷缥缈,极少人知道其踪迹。不知玄儿能否挺过这一遭,等得了我们寻找神医谷的位置。”
谢金瑶却道,“可我听说神医谷一向避世,谷外瘴气遍布,即便是知道神医谷的位置,也不一定能进得去,见到神医谷的人。”
太子也叹气为难,“瘴气好说,有避气丹。只是神医谷的位置千变万化,孤也只能经历一试。”
“我知道神医谷在哪里。”这几日被陆杳当成跟屁虫的金皓誉,出现在了门口,看着陆杳为难的情景,挑眉说道。
谢金瑶听到金皓誉的话,感到一丝希望,立即凑了过去,“这位郎君你说的可是真的?”
金皓誉看了眼陆杳疑惑的神情,神秘莫测的点了点头,“只是神医谷不见众人,没有人指点,外人休想靠近。而且神医谷路途遥远,恐怕找到也得三五日...”
“只要知晓位置就好,郎君可愿告知?侯府定有重谢!”谢金瑶顿时有了希望,可是看着金皓誉神色冷漠,觉得此人并非好心。
祝溪看向声音的来处,眼神犀利,带着微不可查的警惕道,“这位郎君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神医谷的位置,就看你想不想救人了。”金皓誉一手甩开扇子,轻轻挥动,面对祝溪压迫性的询问,毫不慌乱。他可不认为手眼通天的太子,不知道他的身份。
况且他来盛国如今高调。
一群人正疑惑金皓誉的身份,就听见屋内太医来禀,“小侯爷又吐血了!”
老侯爷和祝溪慌张的进去一看,床上的郑盛玄双目紧闭,嘴唇发紫,嘴角还带着乌黑的血迹。
胸口上,红到发给的血水肆意流淌,单薄的被子上也沾满了血迹,床上,地上,都是。整个人脆弱不堪,软弱无力,完全没了当日的意气风发。
身旁的太医有的翻书阅典,有的把脉治伤,无不摇头叹气,为首的太医瞧瞧郑盛玄,又看看太子寒冷的表情,瑟瑟发抖。
“太子殿下,我等医术欠佳,只能维持住小侯爷的脉象,可若在拖下去,毒入骨髓,神医谷和了语大师来了也没用了。”
祝溪脸色难堪,“定要护住文安,否则孤拿你们试问!”
又对着金皓誉道,“这位郎君,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你说出神医谷的位置。”
金皓誉邪魅一笑,刚要开口,却见在床边把脉得太医大喊不好。
仓皇惊恐跑来跪地上,“殿下,小侯爷毒已入骨,时日无多,怕是等不到了。”
太子震怒,“给孤想办法,想办法!”
太医惶恐,苦笑道:“要是,要是有了语大师的缓毒丹,或许能缓解一阵,只是这丹药重金难求,太医署曾有三枚,可这些年尽数用了,最后一枚半年前用来救治太后了...”
“我或许有。”
陆杳心想,郑盛玄的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