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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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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在欺负我。”

闷闷的哭泣声和带着哭腔的质问声在江远鹤的耳边响起,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触碰温迟栖的身体,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哭泣。

“你对我忽冷忽热,态度时好时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我发的信息你也极少回复,打的电话也是挑着接,你说我可以放假回来看你,我连忙买了飞机票去见你。

飞机晚点了六个小时,我给你说我要晚一些到了,让你不要着急接你,但你根本没有回我的信息。

等到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之后,家里根本没有你的人影,我给你打电话,你还是没有接,我给你的助理打电话,他说你不在国内。

我跟他讲如果你现在不回来的话,我就要自杀,让你给我收尸,你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么,你是在哪个国家出差呢,哥哥。”

温迟栖抬起头,鼻尖通红,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他强颜欢笑,“是在邻国出差吗?哥哥,那时间也不够啊,你是在故意躲着我吧。”

雨还在一直下,温迟栖也一直在哭,但他明明并不是爱哭的人,细数他这么多年掉过的眼泪,大部分都是在为了江远鹤掉。

而这个让人频繁调眼泪的人在曾经会弯下腰擦掉他的眼泪,将他抱入怀中,说,“宝宝,别哭了。”

江远鹤不擅长安慰人,也不会安慰人,只会反反复复的说,“别哭了,”因此,他不喜欢温迟栖掉眼泪,他哄不好。

但对温迟栖来讲,江远鹤的出现本就是一种无言又万能的安慰,他从小就非常的依赖江远鹤。

在温迟栖眼里,江远鹤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最厉害、最完美,同时也是对他最好的人,他们是兄弟、是亲人、是夫妻。

并且他很哄,非常好哄,一句话就可以,比如此时江远鹤这句,“回来后吃饭了吗?”

温迟栖更加的想哭,他又委屈又难过,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讲,他的话已经在刚刚全部讲完了。

温迟栖抬起手刚想要擦掉眼泪,手就被人拉住握在手心,“怎么这么凉?”江远鹤的手现在已经热了起来,他包裹着温迟栖的手,一起放入风衣口袋中。

宛如他们从前在乡下,冬天没有暖气,也没有保暖的装备,身上穿的衣服又廉价又不保暖,穿上去显得整个人非常的臃肿。

把自己裹成球的温迟栖怕冷的把手塞进江远鹤的衣服里去暖,而江远鹤就那样任由他的暖,他弯下腰,手心还贴在温迟栖的脸上,问他。

“很冷吗?等我发了工资给你买新衣服。”

但江远鹤当时穿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来到乡下时是早秋,穿的自然也是秋装,秋装没有办法抵抗冬季的寒冷。

叔叔婶婶为了讨好他,在江远鹤来到这里的第一年的冬季,给他买了两套冬装,有棉服、棉裤、棉鞋。

一共是花了四百多块钱,温迟栖记得很清楚,因为叔叔婶婶一直在翻来覆去的说,像是要提醒江远鹤以后回家了,不要忘记他们的四百块钱,要记得他们的好,以后加倍的偿还。

四百块钱两套的冬装,江远鹤穿了一年又一年,他是个家境和背景都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但却没有什么少爷脾气。

他会因为温迟栖想要上学去打黑工给温迟栖交学费,也会因为温迟栖说冷,而拿着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镇上最好的冬装,但他自己还穿着并不御寒的旧衣服。

过往的种种回忆让温迟栖不自觉的把头靠在了江远鹤身上,嘴唇蠕动,“爸爸。”他轻轻的喊道,宛如他真的是江远鹤的孩子。

但哪有跟自己父/亲搞在一起的孩子。

江远鹤笑了声,摸了摸他的头发,“谁是你爸爸?温迟栖仰着头看他,双眼湿漉漉的,“你是。”

他的声音很轻,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爸爸,父亲”,江远鹤微不可闻的应了声,点了下头,握着他的手向房间内走去。

在他们跨过门槛时,温迟栖又喊道,“哥哥。”江远鹤“嗯”了声,拉着温迟栖继续向前走,在即将到达厨房时,温迟栖再一次的喊道。

“老公。”

这次喊完之后他的脸颊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粉红,脸上有些显而易见的羞涩,见江远鹤没有像之前那样答应、温迟栖委屈的又喊了一遍。

“老公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

他停住脚步,手从江远鹤的口袋中拿了出来,揽住他的脖颈,掂起脚吻了吻他的唇,小声的说。

“老公,不想吃饭了,想吃些别/的。”

温迟栖伸出一节嫣红的舌/尖,慢慢的舔舐着江远鹤紧闭的唇缝,“老公,你怎么不张嘴啊,你不想跟我接吻吗?”

他边舔,边用身体去蹭江远鹤,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老公,老公……哥哥,哥哥……”甜腻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

他的手也在逐渐向/下,江远鹤的脸色瞬间出现变化,他拉开温迟栖的手,抿着唇看他,而温迟栖无辜的回看过去。

唇红齿白,脸蛋清纯漂亮。

“干嘛这么看着我,手好痛。”

他娇气的哼哼两声,没骨头似得趴在江远鹤身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娇艳的唇瓣又开始去亲江远鹤的喉结。

“报复你。”

温迟栖张开唇,本想轻轻的咬住江远鹤的喉结,惩罚他刚刚按自己喉结的事情,但他又舍不得。

最终只是用温热的口腔含着了江远鹤突出的喉结,伸出舌头去舔那块凸起,在他的喉结上来回打转,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润的痕迹。

江远鹤的眼神逐渐变暗,他按着温迟栖的肩膀,强迫性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晶莹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角向下滴落。

整个人看起来色/情的要命,但他的眼神却极为清澈,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是一直居住在山上、不懂情爱的圣女,被人哄骗着初尝禁/果。

江远鹤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用膝盖抵开他的两腿,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冷声道。

“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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