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珠在SAF基地过的是顺风顺水,只是她偶尔会想念自己的家人。
但她是个胆小鬼,她不敢出现在家人面前甚至……连去向队员们打听消息都不敢。
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变成如今这样……
江琉珠伤心的吃着香草冰激凌,变成蘑菇怪兽,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不会在拉肚子了。
她可以尽情的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虽然味觉减半....但就算是味觉减半,只要她吃的基数够大就能获得跟原来一样的快乐!
可随着时间的流动,她也不想这么得过且过的活着,她也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某个契机。
终于……
“嘿,同志们我成功了!”
刘景瑞抱着一个造型奇怪的枪道,他头发凌乱连实验室的白大褂都没脱就来到指挥中心。
“哇,你怎么举着枪就来了。是不是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
周平见状,躲在桌下。
他有预感这个死胖子心里有气会第一个拿自己撒气的。
拿他餐券的事还没过去呢,周平心虚得很。
“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小偷!大家快来看啊,经过我对琉珠身体里扎克细胞的研究,意外发现了它对奥特曼所发射出的光反应特别强烈,我仿照它这种特性制造出了贝特光线枪·简。”
刘景瑞道。
这是从江琉珠身上提取的部分扎克细胞经过贝特光线的穿透下细胞失活,那超乎寻常的自愈能力也随之被破坏。
虽然实验只是提取了一部分江琉珠身上的还是跟蘑菇君所混合的细胞,但刘景瑞想两者细胞应该是有些相似的。
举一反三,扎克的本体细胞应该也是对光有类似反应,两者的联系让刘景瑞制作出了贝特光线枪·简版。
“真的吗?但为什么是简版?”
江琉珠大喜过望,她凑近观察着那柄枪,随后疑惑地问。
“呃,贝特光线枪承载着是堪比奥特曼发射的激光的能力,研究起来真的很难啊,这柄枪只能发挥出光的三分之一的能量。”
刘景瑞挠了挠头。
他转头看向一边开心的掉蘑菇的江琉珠。
怎么说呢...
他不忍心拒绝面前已经变成蘑菇人的女孩的请求,这个实验品能力误差实在是太大了,也就当做给孩子做的玩具吧。
而且如果真的想要制作足以杀死那个怪兽的武器,一定是需要真正的、切实的看到那个怪兽,充分了解那个怪兽才行。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玩具,最好还是不要对它有过分的期待。”刘景瑞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讲述给了江琉珠。
江琉珠点了点头,她抱着那柄枪虽然知道这个是刘景瑞制作逗蘑菇玩的,但依旧很珍惜。
刘景瑞说的很对。
目前只知道扎克细胞对光,解析那么强大的光的力量复刻起来本就很难,况且他们并没有切实的见过扎克,所了解都是通过自己。
但她还是将希望寄托于它身上,说不定再升级升级就会变得很有用!
如果她的存在能帮助人类制作出杀死怪兽的武器,那她也是死得其所了。
但令江琉珠没想到的是明天跟意外,永远是意外先来。
更不用提是有预谋的意外。
“说起来,捡蘑菇的冬木队员还没有回来吗?”
刘景瑞看着基地掉落一地的蘑菇,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钟表。
往常这个时间冬木巡逻早就回来了。
今天临时担当捡蘑菇是墨友利。
“确实,有点晚。”
她在跟江琉珠玩蘑菇堆堆乐,她看了一眼钟表,“很奇怪。”
这一愣神的功夫江琉珠已经完成了蘑菇城堡的最高点,“我赢了。”她道。
“哎呀,看来工作只能自己做了。”
墨友利摸了摸江琉珠的菌伞。
江琉珠欢呼道:“呼呼,我终于赢了!”
这时众人的通讯器响起,是冬木的汇报。
“D2地区有怪兽出现。”
“古怪,我还以为怪兽都死光了,原来是休假了吗?放假回来了啊。”周平伸了个懒腰。
刘景瑞道:“好了。格外看样子我们也得进入工作状态了。”
大家都有一种默契,那段平静的时光是短暂了,怪兽依旧虎视端端。虽不知道它们为何有异动,但目前他们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在青玉的一声令下。
周平、刘景瑞穿戴好了装备,登上了战机,墨友利分析资料、洞察怪兽弱点,队长则负责指挥。
每个人就像是说好了一样,摸了摸江琉珠的菌伞。
自己好像成为了擦手布一样的东西吗?江琉珠内心吐槽。
在指挥中心江琉珠专注着前方现场的战况,有一个数据显示屏,江琉珠是第一次见这个玩意,真是高科技的东西!
然后看到了奥特曼的出现以及跟战机的配合。
她专注的看奥特曼殴打怪兽实录,在血腥的场景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个怪兽是不是眼睛是不是有一瞬间变成紫色的了?”
江琉珠吃果盘的菌丝停了停,指着数据显示屏,道。
青玉听闻让墨友利回放,但显示器上并没有显示怪兽的眼睛变为紫色的,它一直是朴实的橙黄色。
“可、可能是我看错了。”
她记得扎克的眼睛就是紫色的,虽然说他是紫脸怪兽但实际上只有眼睛是紫色的,那时候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不过既是现在想想那种脸,江琉珠也觉得他真的很欠揍,她的菌丝无意识的卷紧了刘景瑞送她的贝特光线枪。
江琉珠默默地感应着扎克所在的位置。
自上次她问冬木是不是在垃圾箱捡到她后,第二天青玉队长告诉她,他们是用了SAF的一些科技屏蔽了江琉珠身上扎克的定位,使得扎克无法随时得知她的位置。
江琉珠:再次得知那只大蟑螂仍然趴在她脸上时那种无助感又出现了。
扎克的位置并不在战场附近,似乎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她大概是看错了,应该是她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