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嘛。
但是我很难保证最近她要是找我,我一定会去赴约。
这些是不常联系的朋友。
还有经常联系的朋友,我最近好像也失去了表达欲。
我昨天还在想,要不要给她们打个视频,因为每次跟她们打完视频电话,我心情都会很好,但是昨天蹦出那个念头后,我很快摇摇头,只觉得无趣。
所幸今天跟同门们见面后,我虽挺累的,但是表现出来也还算活跃,心情也轻松了些许。
可以说,每次见完导师后,我都挺开心的,不管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果。这并不是说我有多想见到他,而是这次见面后,意味着又有很长时间不用见面了,哈哈哈。
今天可能是众多人在,所以没有哪个人被集中火力炮轰,唯一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说我们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有事时才来找他,平时人影子都不见。
哎呀呀,真是冤枉啊,有苦说不出。
新的一年,那就dream一个多见面?
论文指导舍他其谁?
看官:果然是个利己主义者。
我:……
1月15日
昨晚早早睡下,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学校图书馆自习。
自从搬家后,我没事都是去老校区,昨天去的是另外一个校区。
本以为一个近,一个远,但实际都走一遍后,发现近的也没有很近,来回也要一个多小时了。
老校区没有共享单车,需要步行的地方比较多——抛开别处的步行脚程,从地铁下来后,又要在学校穿行十几分钟才能到目的地。
导致我每次去学校的路上,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但今天我很有兴致,精力无限,说什么都要出门,甚至因为起早了,还得先在家里苦等图书馆开门,再出发。
我点了杯tims的拿铁,基本上想不到喝哪家店的咖啡时,我就点tims。
不知道是我体质特殊,还是咖啡豆的差异过大,我喝有些店的咖啡会很亢奋,会手抖,会心跳加快。总之,喝完一杯后,有种“我不是我”的感觉。
tims和瑞幸是我的保险品牌。
可能是昨日奔波又没洗头,头发油乎乎的,我掏出一个久违的小东西——Fujiko蓬蓬粉,可以理解为头发的专用散粉。
买了快两年,用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可谓没有作用,扑在头发上后,油头瞬间清爽干燥,比石灰粉还好使(不是。
但作为发量青铜,对于这种化学用品总是慎用,怕图一时的美观而导致秃头。
那么问题来了,我当时为啥要买呢?
闲暇时,翻了翻今年的某宝订单,发现今年的购物理智了不少,但是仍有些东西如蓬蓬粉一样,知道自己不会常用,还是买了。
不是商品的广告语诱人,也不是带货主播过于巧舌如簧,更不是因为优惠力度令人心动。
而是当下的状态,特别有购物欲,“想买”的主旋律充斥心中,至于买的是什么东西,倒是其次了。
图书馆的进闸机器罢工了,我从缝隙里艰难地挤进去。
学校放寒假了,图书馆也有些冷清,当然没放假的时候,学校图书馆也并不热闹。我也不知道为啥,两个校区都是如此。
我找了个阳光特别好的座位,且有插座,我的小命需要阳光滋养,我的笔电离不开电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照射的区域不断发生改变,我也随着阳光的位置挪动身体——尽可能让身体沐浴在阳光之下,书本则躲在阴影之中。
寒冬的太阳,热量一点也不逊色,我晒了没多久,就出汗了,于是转移战地,坐到隔壁桌。
去年看了一段时间电子书,最近又有点迷上纸质书了,新年的第一本书买了《飘》。
我跟这个故事特别有缘,小时候我家就有这本书,我妈总是逗我,问我书名,我总是很骄傲地告诉她,《乱世佳人》!
上到小学时,我妈带我看了这部电影,后来几年前我又重温了这部电影。
费·雯丽很美,饰演白瑞德的男主应该是公认的大帅哥吧,但是我的东方审美不能get到,我唯一觉得帅的是《罗马假日》的男主,说实话,他也没有帅到惨绝人寰的程度,但我就是喜欢他,嘿嘿。
电影和原著肯定是有出入的,这次我打算从头认识这个故事。
我很喜欢斯嘉丽,她身上那股执拗劲儿,我总觉得也埋藏在我的骨髓下,只是她的爆发了,我的还在沉睡。
等我看完,有机会可以谈一谈这个故事。
中午去食堂吃饭,学校的食堂关了很多,但是一楼仍然有很多窗口,这是我没想到的。大学时期,食堂都是要关全都关了,没有这么多工作人员留校的。
饭后,和同门又浅浅讨论下约导师见面的事。
好吧,对某人嫉恶如仇、爱憎分明,也不影响我们需要见面这个事实。
发文章“事小”,毕不了业才是最尴尬、心酸的。
1月16日
晚上做了一个梦:夏日午后,阳光很好。我打车来到车站,下车后发现没给车费,忙问司机师傅多少钱,他给我竖起四个指头,我说是四块吗,他点点头。朋友已经在车站等我了,她们聊得正开心,我也喜滋滋加入其中,她们问我为什么没带行李,我这才发现自己空手来的,赶忙说我这就回去拿。然后梦醒了……
很显然,从打车四块钱这里就有bug了,我应该早点意识到这是一场梦,但沉浸在其中太开心了。
真的好想回到夏天,好想出去旅游啊。一想到下周最低气温零下8度,我就莫名犯起气温焦虑症。
今年冬天太反常了,温差太大。
实不相瞒,最近手头宽裕,我那事事不太商量的父母,最近跟孔雀开屏一样,各自都给我了一些超过我平时生活标准的钱。
我属于那种“没钱少花,有钱多花”的人,所以最近在研究要不要给自己买个驴包;或者出去玩一趟,有点想去云南玩,但是又有点担心那边的治安,毕竟我是一个人去。
我甚至还纠结了下买carry all还是never full,买carry all的话,是买小号还是中号。
但想想,消费得起不等于买得起,就比如说上次lamer叫我去拿一个面霜的小样,我拿了后至今没舍得用,真就供在家里,闻一闻、摸一摸,我不觉得我用完这3.5ml,我就能感觉到贵妇护肤品的奇效,那还不如放着,留作纪念……
同理,如果我买了这个包,不知道是我照顾它,还是它服务于我。
哎,等老娘有钱再说吧——这一言论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像痴人说梦。
马上就过年了,否则我高低得回一趟我的第二故乡,成都。
已经有一年多没见我的好朋友了,甚是想念。
我跟她的友情比在大学时期还要好,有时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努力经营这段千里之外的“异地友谊”,卓有成效。
有一种人,就是他很好,你也很好,可是你俩就是说不到一块儿去。
不管你怎么使劲,你们之间都隔着一层屏障。
我和这位朋友的关系起初也是这样,但是从去年开始,我明显感觉到我们之间不一样了。
比方说,我看她出去和朋友聚餐的朋友圈,然后酸溜溜地表示,你又去吃好的了!
然后,她会主动跟我说她一天的吃喝玩乐,大方向+小细节。
我说:您好像我的异地恋男友。
她愣了下回道:对哦,你不说我都没有感觉,这种东西真奇妙。
今天去省口腔复诊,理论是临门一脚了,我还跟另一位朋友假惺惺诉苦:怪不舍的。
朋友无语:不要恋战。
还记得刚开始整牙时,这位朋友跟我说,你整完后,正好美美地处对象。
一晃四年多过去了,我依旧单身,这位朋友已经从单身晋升为已婚妇女两年了。
到了医院后,被主治大夫的研究生告知牙发炎,我说我没感觉疼啊。
她说,我现在拿个xx一照,你牙龈就会出血。
我无奈:好吧。
她继续说:这会影响挂皮筋的效果。
医生忙完上一个病人后,来看了我的情况。两人几乎说了同样的话,不愧是师徒关系。
他问:你有时间吗?再挂一个月的皮筋看看,当然你想现在结束也可以。
我知道他是个追求完美的大夫,不然去年治疗就可以结束了。我人在南京,自然不差这一个月,以前异地就医都熬过来了。
乖巧点头:有时间。
跟助理约下次复诊时间时,我居然有一丢丢不好意思,她也确实表现出了“咋还没结束”的神色。
我的战线拉的实在太长了,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急需抛出手,而像助理这种负责统筹病患、规划时间的人,可能比医生本人还希望我早点康复、滚蛋。
更何况在她眼里,我是有前科的,疫情期间我有一段时间没能去南京,到她嘴里就变成了我故意拉长戴牙套的时间,推迟就诊。
当时她跟医生这么说时,我一整个百口莫辩。
但我也谈不上反感她,这位姐能力、情商、颜值都在线,干这份工作举重若轻,对于医生来说,是个不错的搭档。
从医院出来后,我直奔学校食堂。
我好饿好饿,早上的外卖真的不好点,我常常看好半天都不知道吃什么,最后只点了杯拿铁。
下午继续在图书馆自习,外面天不好,等我出来时,地面都湿了,天空中也飘着小雨。心情莫名不太好,感觉没什么力气,于是就打了个车回去,谁知还没到晚高峰,车就打不到了。
我默默步行到学校另一个靠近地铁口的大门,这次终于打到了车。
路上,经过一个中学,看见一堆家长穿着雨衣在等学生放学,我还觉得挺新鲜的,因为平时放学的点坐地铁,总是能遇到很多穿校服的学生。
我还以为公共交通发达的大城市,学生们都是自行回家呢。
我清楚为什么突然有点情绪化,不就是因为被突如其来的孤独感击中了嘛。
有办法,回家点外卖,吃点好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