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张时序和他都没吃什么东西。
齐隽禾探手去摸张时序的小腹,发现里面竟然还是鼓鼓的。
‘饿吗?’
现在轮到张时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的嗓子喊哑了,他又累又饿又渴。
“我要喝水。”张时序沙哑地说。
齐隽禾起身,他还是有些低热,因为抑制剂和某些原因他已经好多了。
他随便在下身围了一件浴巾就去客厅倒水。
齐隽禾端着温水走进来,将张时序搂进怀里一点一点喂他喝水。
张时序喝够了才摇头作势要躺回床上。
齐隽禾拉住他,‘要洗洗。’
张时序看着他比划他就来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齐隽禾的手臂。
齐隽禾无奈地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张时序站在花洒下面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胸前的位置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身后也火辣辣的疼。
齐隽禾伸手仔细的给他清理,张时序摁住他,“不能再来了,要坏了。”
这才第一天他就要被弄坏了。
齐隽禾笑着摇头,‘不做,要洗干净。’
张时序看他说不做这才眯着眼让齐隽禾清理。
等齐隽禾给张时序洗完和他自己随便冲了一下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齐隽禾给他放在了沙发上,很贴心的给背后拿了个抱枕。
齐隽禾把床单和被套全部拆下来丢洗衣机洗,这才开门从门外拿了一堆东西进来。
张时序瘫在沙发上看齐隽禾一件件的往外拿。
除了几瓶润滑和几盒最大号的计生用品就是补品。
张时序:……
“我要吃饭。”张时序抗议,这点补品根本不行。
齐隽禾又从门外提了外卖进来,是海鲜粥。
张时序意外的挑眉,“这些你什么时候买的?”
齐隽禾给他弄好粥送到他面前,‘给你烧水的时候点的外卖。’
张时序点头,吃到美味的东西这才满足的原谅了齐隽禾。
齐隽禾等张时序吃好又迫不及待的把人往床上带。
张时序拖着酸软的身体挣扎,“我真的不行了,我要肾虚了。”
齐隽禾充耳不闻,直接将人放到床上。
“我真的不玩了。”张时序大叫。
齐隽禾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租房的隔音并不好,张时序再叫唤下去等下全B市都要知道张时序肾虚玩不下去了。
张时序:……
“我用腿行吗?”张时序卑微发问。
齐隽禾无情摇头。
张时序就穿着浴袍,他视死如归张开腿,“你来吧。”
……
齐隽禾就这样在暑假的最后几天和张时序在床上度过了易感期,给暑假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徐欣意期间还发信息过来问齐隽禾啥时候回家,齐隽禾忙着耕耘呢。
信息都是被颠的一颤一颤的张时序回的,齐隽禾一边动作一边吻着张时序的耳后看他回信息。
“我真的不行了。”
这是张时序这几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他唯一庆幸的是齐隽禾有吃抑制剂控制自己没有强行标记他什么的。